“一个纹身而已。”动作间,黑泽仍旧稳稳当当地把着方向盘,“怎么,你喜欢?那就自己去纹一个嘛。”
季青萧一笑:“是吗?”
二人在粥铺时,他无意间看到过黑泽的手腕,那时隔着雾气朦胧难辨,如今却是清清楚楚。
黑泽说的是谎话,因为他见过那个符号出现在兰珀的右脚腕内侧。彼时他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个无足轻重的胎记。
季青萧透过后视镜看去,身后是川流不息的主干路,八排车道相对而行。
车子的隔音很好,封闭的空间内流淌着静谧的音乐,是百年前某位名家的封神之作。
“把身体的一部分留在那刑警身上,没问题吗?”他突然开口。
黑泽顿住,他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季青萧,发觉对方脸色一派淡然,就好像在说“把外套落在警察局没关系吗”一样。
他慢慢地转了回去,手指轻轻叩击皮质方向盘。
红灯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