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你有没有头痛药?」日日问着。
她马上从包包里拿出了颗药丸递给了我,我马上吞了下去。
「你全都忘了。」
「忘了什麽啊?」我急了起来。
「这些事本来是不想跟你再提的,因为每次只要提,你就会变成这样,头痛的要Si,唯有吞药才能没事。」她有些生气的说着。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你之後有看那封信,就是因为看了,你才会更加痛苦,痛苦到了把对他的记忆全部遗忘,你几乎只记得他Si了这件事。」她解释着,而我似乎能明白了些。
「信的内容是什麽?」我问着。
「这要问你啊,你把信放在哪?」
我开始下床翻箱倒柜了起来,终於才在「梦境」那幅画後看到那封早已泛h的信。
我赶紧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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