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白说:“他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啊,你也要他吗?”

        万人骑?沈席清的身体颤抖起来,捂着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下来了。他的身体确实很奇怪,虽然在他的记忆里,他最多只跟黎溪白磨过逼,只勾引了季潮生一个人。但是午夜惊醒那处极度的敏感和饥渴,好像一个被淫欲浸润了很多年的贱货。他一直在勉力克制这种不能跟别人说的欲望,直到黎溪白发现他一个人偷偷自慰。

        黎溪白只是笑,然后好像做了很多遍似的,跟他交缠,帮他疏解。

        但是他还是觉得吃不够,这副身体渴求更多。

        他被自己的低贱震惊,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催眠季潮生,吃了他的肉棒,那种感觉食髓知味,让他一见季潮生,身下就开始分泌淫水,仿佛经验老道的妓子,随时准备好打开双腿迎接粗暴的插入。

        他努力忍,忍到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催眠季潮生做上一回。一直都很顺利,直到季潮生笑着跟他说他也想在大学时期谈谈恋爱。他没说什么,甚至鼓励了他。

        但是那点隐秘的阴暗的占有欲在他心里如野草般疯长,尖叫着想让他只属于他。

        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阴暗地寄送艳照,不断的在生活的细节里暗示季潮生,不再用完全失忆的方式催眠季潮生,而是变成一场可以让他回味、愧疚的春梦。

        纠缠他,让他不断回想,不断加深暗示。

        光是想想,这副身体就可以淫荡地分泌出淫水来。

        沈席清有点想吐,对这副婊子一样的身体,也对这样想和这样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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