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不管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不是这人有病吧”的声音一边慢慢地挪到床边,顺着铁链摸上床上的人的手腕。

        沈席清被放置了三天,在春药的浸润下全身各处都敏感异常,随着麻麻的触感而不断颤抖着身体,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娇喘着。

        “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把人拉回正途。”

        季潮生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几句话,惊得他收回手。

        “啊啊,不要……再摸一下、直接……直接操我吧……要死了……求你……”

        沈席清已经失去理智,身下的空虚感让他百爪挠心,对着空气都能淫荡发春。

        季潮生突然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断了,“想要把他肏到怀孕”“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的念头突然占据高地。

        沈席清应该是他的所有物。

        季潮生没有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的偏执。

        季潮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爬上床,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又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肉棒钉入沈席清的身体里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沈席清身上了。他眯了眯眼,回忆起刚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沈席清就潮吹了。

        喷涌而出的大量淫水打湿了他的小腹,淫荡的饥渴许久的穴肉疯狂地缠着肉棒,层叠的肉褶反复挤压,几乎是要把这根肉棒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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