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燕像是哭干了眼泪一样,瘫在初梦远怀里喃喃道:“承受不住…自杀了…我没想到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啊啊啊啊”蒋燕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
初梦远尽力安抚蒋燕:“妈,妈你冷静一下,先听我说…好吗?”
蒋燕根本听不进去只能尖叫:“啊啊啊啊啊啊…韩水啊啊啊”
原来这就是普通人,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初梦远抱着蒋燕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初梦远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间堪亦澜来找过三次都被初梦远以家里有事给躲开拒绝见面。
一周后回到学校,初梦远约了堪亦澜。
天气越来越冷了,冷的初梦远浑身都没有知觉,蒋燕受了刺激需高昂药费治疗费,期间韩水联系过初梦远表示自己愿意出这笔费用被初梦远拒绝了。
学校走廊到晚上总是黑黑的,装的还是感应灯,需要人跺脚,或者发出一点响声才会亮,初梦远背着吉他来到约定好的地点,站在走廊的黑暗里,一丝月光照在他鼻梁的痣上,孤独又倔强。
“小远?”堪亦澜站定,喊他。
堪亦澜边说边脱下外套给初梦远披上:“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
“堪亦澜,你不想听我弹吉他吗?我弹给你听。”初梦远背后背了一把吉他,双手环在胸前,侧靠在走廊上对堪亦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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