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师,他有事没事你都要来检查他,这犯人对我们林总来说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确保他无恙。”那狱警道。

        “好的,我後天再来。”谢医师道。

        “别等到後天,明天来,天天来!”

        “好的。”谢医师说完,便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在回去的途中,儿子问道:“爸爸,既然那个杀人犯那麽重要,为什麽警察还会下手那麽重?不怕一个不小心把他弄Si吗?”

        谢医师的儿子和文武的年龄相近,跟随爸爸行医已有两年的时间。每当有犯人被拷问,谢医师都会被警察局邀请去检查和医治伤者。

        “警察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别去探听这麽多,会惹祸上身的。”谢医师看一看儿子,道,“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确是我见过许多被拷问的犯人之中被折磨到最重伤的一个,而且拷问次数还b别人多上许多。”

        儿子回想以前所见过的那些被拷问的犯人,点一点头,说道:“对,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连脸也被割花的,就连眉毛都被割成两对了,伤口深至见骨,幸好没有伤至双眼。那是为什麽?”

        “可能是因为他杀了五个人,包括警察。”

        “可是他不像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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