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风一回朝就脚不沾地的忙了好些天,并没有再去见月儿,傅雪影面sE沉重的来到御书房,并且很小心的遣退了侍从。

        “你药下的正是时候,现在外面都骂肖妃是J妃呢。”拓跋风手里还翻阅着边疆奏报,他眼下有些乌青,人是极疲倦的。

        “还不是肖妃裴尚书他们在民间积怨已久。”肖妃和裴尚书老百姓又怎认得,可他也不敢把“先帝昏庸”挂在嘴上,“王爷清君侧,各地都揭竿而起了。小的能下药成功,也是万贵妃帮的忙。”

        傅雪影低着头,此刻他已经是太医院院正,一身新官服在身,很是扎眼。

        “她啊?呵呵,挺聪明。”谁不是为了活着呢,靠一个将Si的皇帝有什么用,“她肯出手,自然也是大功一件。”

        “王爷不在的这段时间,万贵妃的胎小的一直顾着,只是肖妃娘娘压着药不给,万贵妃身子又虚,这胎怕是……小的定当竭尽全力。”

        “能不能生下来就看她造化了,本王不会怪你。”拓跋风撇了一眼傅雪影,又换了一本奏折看着。

        然而他又觉得傅雪影这般模样挺不正常的,太嫔殁了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低头不敢看他,遂问道,“伍掌事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哪里还是曾经那个让他一再贪欢的金屋之娇。

        “她……伍掌事脉象有异,小的也说不好。”终于被问到了,傅雪影y着头皮回答。

        “大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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