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悄悄的跟着,确定那几个人进了一间厢房。

        两人然后进了一间房间,发现这似乎是间郎君的屋子,只有男装。

        “看来只有我扮成郎君了。”说着,他就开始脱衣服,完全不避着月儿。

        “你究竟想怎样。叫那个姑娘五更来接那个谁,究竟什么意思?”

        月儿提心吊胆的,远远站着给他看把风。

        “就算我今天开心,帮她一把吧。”他走到梳妆台前,找到了描眉用的炭笔和一些胭脂。

        他背着她,她不知道他在镜前g什么。等到他打扮好转身,她甚至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郎君的衣服都又薄又透的,居然露了他半个x膛,x口那道疤都有些看得见了。

        等等,那条疤怎么变成一支红花了,若隐若现之间,是无尽的风情。

        “怎么了?”他见她看呆了,笑着问她。

        “没什么,这样的你一点都不像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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