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味,焦味,血味,护士带走绷带,医生取了根棉花bAng凑近观察,以不会刺激到肌理的力道轻轻拨开上面的血r0U,说:「报告说你是今天早上受伤的,恢复的情况很快,手掌的部分受创较重大概需要多一点时间,你打算告诉我你的身T是怎麽回事吗?」
「这……。」
「不说也没关系,只是出问题时就别怪我,来这里的病人老是都神神秘密的,我早就习惯了。」医生的口气很习以为常,大概是看过更多奇怪的人。
「火伤在修练界是常见的伤害,你虽然严重但只要神经没有坏Si就还好,我刚看了一下你烧伤的火是很凶狠的法术,会阻止你的组织再生,我帮你抹点药保护伤口,你现在右手大概能动到什麽程度?」
陈宗翰稍微动了下手臂,只能大约在三十度以内,手指的部分还和不拢,顶多是处理打牌这种JiNg细工作。
「好,我会开些止痛药给你,你晚上回觉得痒但是记得不要去抓,否则会影响到你往後的灵活度。」
接下来医生花了十二分锺紮了三根针和抹药,药很清凉,就像是薄荷口味的冰淇淋,最後他两手靠拢聚出柔和的真气,五只指头含着气隔空滑过陈宗翰的右手,麻痒,感觉气脉通畅了一些。
「你现在右手能动吗?」
陈宗翰试着动了一下,没有丝毫动弹,他摇摇头。
「很好。」医生拔出银针,说;「接着在包上绷带就可以了,明天同样时间记得再过来,三天後看情况你就可以减少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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