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丁朝民,旁边的看起来是他的属下。
陈宗翰不喜欢有人介入到它的私人生活,然而丁朝民已经连续两次这麽做,第一次是在他家门外派人盯哨,第二次乾脆直接闯上门,老实说他不怎麽喜欢这个作法。
丁朝民一眼就看出陈宗翰心里的想法,笑着说:「要不是情况紧急,我也用不着上门叨扰,义民。」
他旁边名字叫作义民的属下陈宗翰上次好像见过,他把手上的提袋礼盒递了出来,放在桌上。
「这位肯定是宗翰的父亲吧,幸会。」丁朝民一点也不像是个曾经在口头上把陈宗翰家人作为威胁的人,微笑的有如慈祥的退休军人。
陈爸爸伸出手来握手,不太明白现在是什麽情况。
和在场众人一阵寒暄,丁朝民才坐下步入正题。
「昨晚的事情实在出人意料。」
看丁朝民还打算绕圈,陈宗翰扬手阻止,说:「丁局长,我知道你很忙,由其是现在这种时候,有什麽大事就直说吧,但我先声明,我不认为现在是谈你上次那个提议的时候。」
丁朝民的坐姿是标准的军姿,以严肃的心态和眼前年纪不到自己一半的少年交谈,说:「我今天过来是要谈别的事情,军部需要针对昨晚情况做出对应,很可能是一套紧急的训练课程,绝对需要修练者协助,我个人希望你能过来担任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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