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翰不动,应泉也不动。
如泥塑、如石刻,陈宗翰整个人彷佛凝结在地上,似乎连眨眼都没有,身T的每一根肌r0U神经都维持着同一个姿态,不攻击,不透出让人出手的空隙。
应泉一开始还能沉住气,和陈宗翰一样的维持着对峙,几分钟後,她的心神开始疲劳,身T有些松动。
不论是JiNg神还是R0UT都无法一直保持着百分之百的强度,紧绷之间必定需要放松,一弛一紧,谁也不能例外,但是耐力足够的人却可以撑得更久。
应泉几乎是y撑着,如同慢慢松动掉落沙土的碉堡,一点一点地在gUi裂,长剑还是直指着,真气在T内喧腾,企图补上身T的疲劳。
应泉并不是没有站过桩、立过型,当然了解耐力在一场战斗中的重要X,只是没有想过保持聚JiNg会神、不动如山会是这麽消耗气力,甚至b普通的战斗还要耗费心神。
陈宗翰依旧不动,清风掠过,带起他的衣服与浏海,从他身上散出的气场依然随时可以发出强劲一击。
额头上冒出冷汗,应泉表现上看起来虽然与陈宗翰并不二样,但她的气势已经开始衰竭,每一秒钟都成为折磨,磨损着她的所有。
撑不下去了,应泉鼓起气劲,挺剑一刺。
几乎是在应泉产生动手念头的同时,陈宗翰手上的流萤剑也往前刺去,就好像早已经知道应泉会在这个时间点攻击。
一边是蓄势待发,一边是力竭而攻,其强度明确的分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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