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漫长,所以黑暗竞赛仍然继续进行着。
接着锁定下手的目标,陈宗翰就着月光的影子,重叠在树木的影子之中,让那片黑更加深沉,倒握着幽泉,指向一名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可怜人,还在狙击镜後仔细的搜索着任何会动生物的踪迹。
在树林还是晚上使用狙击枪,要不是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就是个喜欢远离战场的娘娘腔,陈宗翰在心底静静的猜着。
正离Si亡无限靠近的男子,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後颈凉凉的,就彷佛有把刀正冷清的挥来。
顺从直觉的往前扑倒,因为脊髓传来的寒意,让他避开了幽泉的偷袭。
所有在生Si线上打滚的人都知道,直觉是如何的重要,不需要任何合理的理由,我们不是科学家,没必要任何理X的解释,只要顺从当下的第六感,常常就能避开惨烈的袭杀。
这种长年在战场打滚才有的危机感,证明了对方并不简单,趴在地上打滚着离开陈宗翰的地方,快速的从小腿拔出绑着的手枪,消音枪的闷声。
咻咻。
第一颗子弹在如此近距离的地方打进陈宗翰的左肩,另一发则是让陈宗翰用幽泉给击开。
当,金属子弹与幽泉的刀身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瞬间的火花让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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