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後有风,要人命的风。
螳螂捕蝉,h雀在後。
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自己正是那只螳螂,对方隐忍到自己下手杀了对方一个同伴,原本绷紧的神经正在开始松弛,身心正是最放松的时候,突然来了一记绝杀。
和自己一样的手法,和自己一样的角度,只是角sE已然互换,难道报应来得真的这麽快?
陈宗翰现在无暇理会其他,使鬼头刀的男子、那三名同夥的黑衣人、或是自己无谓的独白,当下全身的细胞都全心全意的闪避这绝命的杀招。
一边往前,一边转头,一切缓慢到了极点。
一把在月光底下闪着寒光的剑,从黑暗之中窜出,收缩的瞳孔可以明确的看到,连接在这把凶兵与自己之间渐渐缩减的距离。
世间彷佛只剩下这把要自己X命的凶器,无声,因为这时耳朵没有工作的必要,脑袋也无须处理这些杂讯。
刮人的剑尖,切过自己的耳垂,留下一点点的缺口。
活了下来,陈宗翰难得的大口喘着气,心脏剧烈的彰显着还活着,汗浆如泉涌般,脑袋像是塞车之後的畅通,快速的处理着所有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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