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底是谁g的啊……」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很恐怖耶!」
「都这麽多天了,不可能没事吧……」
「喂!别乌鸦嘴啊你这家伙!!」我怒斥道,「万一真的出事了你会不舒服的吧!」
然後隔天,乌鸦嘴的那位朋友,在飘着绵绵细雨的清晨,在自家顶楼晾衣服时消失不见了。
为何这次如此清晰呢?
因为看到了。
「咿……我、我看到了……咿……!!」直接目睹事件的年轻作家六月,浑身发抖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他、他在晾床单──然、然後──风吹过来──然、然後床单上有人影──我看到了──然後他吓了一跳──他、他想去看,但是他掀开被、被单然後他就──咿!!」
被迫在警察面前回忆那可怕画面的六月,回想起最後那毛骨悚然的一幕,惊得再也说不出话。
年轻警察一头雾水的看着那前文不对後语的笔录,而老警察则长长叹了口气,建议我们带她去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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