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诉苦,没有抱怨自己十二年是怎么过的,那不是一个成熟女人该做的事情。

        “我接受你的道歉。”

        白月凛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哭,一边笑:“但是你害我白白等了十二年,你必须补偿我。”

        听到白月凛的哭腔,许诚的鼻子也有些酸涩:“可以,无论是十二年,还是二十四年,都没问题。”

        “不用那么多,一就行。”

        “一年?”

        “你想得美。”

        白月凛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是一辈子。”

        许诚笑了起来:“那我岂不是太吃亏。”

        白月凛止住了眼泪,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不要占了便宜还卖乖,想追我的人可以从东京排到北海道。”

        “比我还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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