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两句，奶奶突然变得很暴躁：“你莫求洗了，我自己洗，你快走。”
周乐：“走哪点去？我陪伱看电视睡觉啊。”
周素芳：“老子要求你陪，电视有啥子看头嘛，我洗了脚就去床铺上耍保卫萝卜。”
周乐：“那我回屋去了。”
周素芳撇嘴：“人家金锁儿帮你楞个大个忙，你不去人家那谢谢人家？喝点小酒摆点小龙门阵，气氛到位了就……嗯？你又不是憨嘞，还要老子教你呀？”
周乐笑了，搞了半天她在琢磨这个事。
“笑铲铲你笑，三十多岁的女娃儿最懂事了，你好好跟人家耍。”
奶奶挤眉弄眼的，正宗老司机。
周乐只好走了，心说奶奶也是的，这两天就没提过古娜力扎，以前每次都要念叨好久的。
“喂？谢谢张哥，一个破冠军而已……”
张兴艺也打来电话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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