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接触的鼻尖被猛地冲击,酸涩几乎是爆炸性地弥漫开。
像立于苔原上的针叶,清冷孤傲。
她一直穿着刚才演出的纱裙,初初表演完时被浑身血液煨得很热,并不觉得凉,现下却实打实地中了招。
当然,也成功地提醒了葛烟刚才到底忽略了什么。
眼前的人却无甚反应。
一群人浩浩汤汤,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葛烟灭了屏幕往外走,刚跨出半步便被卷门而入的风冻得瑟缩,是钻透骨子的那种刺冷。
只是看这样,她应该刚工作完就马不停蹄出发了。
不止是她的……他的估计也是刚刚的杰作。
四目相对片刻,须臾,电梯因为门迟迟合不上骤然发出“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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