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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君好生无耻!」林景文这事提了又提,她也不禁备受影响,不禁联想到那是何种光景,一想到自己在驴背上是何等姿态,便羞得无地自容,抛下竹简毛笔,埋脸x前,用袖子把自己给包起来。

        「你夫君只知道人生苦短须尽欢,却不知耻是何面貌,与我何g。」景文扛起枪,走到她身旁,收进枪袋,取出另一把栓动式步枪,开始打理,俨然一副大获全胜的模样。

        「……要是被人见着了,可得多羞人啊。」袖子下她挤出一句话来。

        「嘿,你夫君便做得,可不怕人看。」景文嘿嘿一笑。「何况可还用洹儿的裙摆遮着呢,洹儿只要表情别露出破绽便妥贴了。」

        「啊啊,休要讲那般详细啊!洹儿真是服了你,有夫君如此,可莫要再祸害其他良家nV子。」她从袖子之间露出眼睛,缓缓抬起头,颊带羞涩,「但是话说回来,那等凶器却也莫要以洹儿命名了,洹儿可不想做那索命之物。」

        「夫君自然明白,我家洹儿如花似玉,沉鱼落雁,那是我见犹怜啊,如何与人索命,夫君是与你说笑呢。」

        「就知道欺负人家,」她嗔道,头一歪,又展现了一番那撩人锁骨,「你还不来亲亲我。」

        「这个,娘子大人,可还没入夜呢。」景文委屈道。

        「那你便过来吧,洹儿亲亲你。」话音方落,便觉得说出这话有些害羞,耳根微热。

        景文也是现实,听她一语言罢,手中步枪立即往地上一放,一PGU坐到妻子身旁,一把将雨洹抱进怀里,双手安分的撑在毯子上。雨洹挨着他的x口,见他信守诺言的安生模样,一时间也放宽了心,小手搭着他的襟口,朝他锁骨啄了一下,然後喉结,他有些怕养的小小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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