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喝。」
「……夫君往常吃完饭喝完酒,发了一阵酒疯後,也就睡了。」雨洹淡淡的道。
「欸?」震惊之余,想想倒是也很贴近事实,但不知该作何反应。「雨洹,嫁与我前,夜晚间喜欢做些什麽呢?」
沉默了一会,雨洹从厨房里出来,依在一个柜子旁。
「读书。夫君晚上要省蜡烛便不读了。」她绞着手指,显得有些哀怨。「说是一秉烛火半壶酒呢。」
雨洹似是个拥些经纶的nV子,男子猜测这大概是在说他嗜酒如命,宁可省蜡烛去买酒喝。
「那今後便省些酒钱罢,都读些什麽呢?」
「也不是什麽圣贤书,诗经或是山海经之类的。」
「那便读吧,诗经我也喜欢。」
诗经一词一出现,他的记忆又回来了点。一个瘦小的男子躺在一张上下舖的拼板床上,凭着夜灯读着书,穿着迷彩K,床边还倒了一双军靴,头上戴着耳机,这个房间里充斥着超越现在时空背景的东西,还有窗外月sE下弥漫着的静谧。但是耳机里面拨放的却是算得上颇为极端的重金属摇滚乐,他听得懂那是德文,这个时代的东方人不会接触到的一个遥远国度,而在他那时,却是曾经休假时便常去的国家,他脑袋瓜转了一圈,欸,我会讲耶,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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