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事情很蹊跷!

        就算那纯粹只是想太多,可是,前几天才跟自己说了离奇事情的人,今天已经莫名其妙的坠楼,怎麽说也不可能让人心里头觉得好过。

        不明新药物的副作用、Cawood耳提面命的警告,逐渐的形成着着实实的担忧!

        如果Cawood是对的,那麽我不能跟任何人谈起那个自己也已经遗忘的药物,否则会大祸临头!

        并且,还不知道是什麽样恐怖的祸端?

        如果Cawood是错的,那彭加米没头没脑的忽然在轮椅上变得好老,或许可能是一场魔术或者骗局。但是那个老律师这麽煞费苦心,推着痴呆老头到我面前卖艺,也太莫名其妙。

        怎麽办?

        我一整天都在家里重复想着这个问题。

        妈妈虽然看我很焦急,就没跟我多说或多问什麽。猜想是因为晚上爸爸要训话,妈妈不想再给我更大的压力!

        从流产的消息走漏开始,她晓得我遭遇了许多痛苦,正面临人生最大的困境之一!

        同样身为nV人,她希望能支持nV儿度过难关,而不是像个粗鲁的沙文主义者,只会用可笑的所谓贞C观念来责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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