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陈兮说,“方岳整天都跟潘大洲在一起。”
陈兮不解:“怎么样的意思是什么?”
潘大洲想到这里就开始抓耳挠腮,夜不能寐,他被旺盛的求知欲折磨得坐立不安,某一天他用伤愈的右手抓住了方岳的胳膊,痛苦道:“岳啊,你最近有没有事想跟兄弟分享的?”
陈兮:“那我跟白芷说一声,你准备一下,我们早点出发?”
现在已经快四点半,方岳说:“好。”
陈兮:“五点半。”
“今天啊?”陈兮问。
方奶奶一想,觉得是这道理,方岳跟潘大洲形影不离,潘大洲有伤在身,总不能让他每天干看着别人打球。
“嗯。”
方奶奶被孙女一提醒,终于发现方岳是跟以前有点不一样,虽然现在天气凉快,但运动后回来肯定还是要洗澡,方岳从外面回来确实不再洗澡了,他该不会也有叛逆期?方奶奶觉得不合理,方岳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小时候他就老气横秋像个小大人,长大了也是正直又稳重,怎么都不像会突然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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