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通完电话，静静看着店内，直到这时，他才偏转过头，又一次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张小脸上移走，唇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泰然自若，只管自己。方岳观察到陈兮每次进店先翻两三件衣服的价签，再快速兜一圈店，然后换下一家。
潘大洲回答导购：“她说合适！”
一边比划，机智地指指陈兮脚上的鞋子，然后给她竖个大拇指。
陈兮开门很迅速，方岳把手机递给她：“奶奶找你。”
方岳敲响陈兮的卧室门，门内很快传出椅子擦地的声音。
……陈兮淡定地点点头。
意思是让他收着也没必要，陈兮想了想，没客气就把钱放进小挎包里了。方岳将这看在眼里，视线又在她那张有点高原红的小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没忍住，他偏头让自己目光转移。
方奶奶重复了一遍刚才跟方岳说的话，让陈兮明天去商场买衣服，陈兮当然是推辞，她说她有新衣服。
“啊？”导购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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