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到公司,秦缨立刻跟进办公室,“聂家和顾家在请律师,花了大价钱但没几个人敢接。目前来讲应该是知道跟您认错请罪没用,所以在想办法炒舆论,昨晚到现在已经有不少说您下流龌龊卑鄙无耻抢侄子男朋友的帖子,公关团队随时在处理,问题不大。”
陆黎书说:“她不仅敢骂我,还敢从我这里捞走钻石,为了以后还能养得起你,暂时还是不要让她上火。”
许青霭脸红耳热,嘴唇发麻。
或者说,他从未用这样的思维去思考问题,他只想着远离就可以让他们不受伤害,但从来没有想过推离才是最大的伤害。
陆黎书捏住他的下颌拽到自己跟前给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吻,“我想你对苟且的标准认知不够清晰,这个程度只能算调情。”
陆黎书说:“你当时能做出的决断一定是在当时环境和年龄下的最优解,否则二十岁的许青霭也不会依然长得这样好。”
秦缨点头,抬手看表:“聂棋和顾泽那边要配合调查,我和律师去一趟,谢老早上打过电话来,让您有空了回过去,我听着语气不太好,估计是被昨天的新闻吓得不轻。”
“阿霏,人有主观的思想与自主选择的权利,所以会有牺牲,有索取。”陆黎书收起笑,整个人像是瞬间笼上一层清冷的辉,“你的同学校长愿意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你需要做的是努力用自己的方式回报他们的付出,而不是将他们推离。”
费于明从卫生间出来,瞥了他一眼:“丢人玩意。”
许青霭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比如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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