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霭懒得理他,侧头跟林尘说:“一会我要出去买个东西,你去不去?”
林尘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哦”了声抱着奖杯走了,偌大会场只剩陆黎书与许青霭两人,他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小朋友,干涩的喉咙像是吞了把铁砂。
他稍微松了口气,顿时对这位年轻总裁更加钦佩。
陆安然当场就愣住了,陆黎书不近□□多年,怎么突然开窍了?
她性子爽朗凌厉,人又倨傲从不虚与委蛇,找她设计得让她看得上眼否则谁的面子也不给,所以在平洲那些太太小姐圈子里人缘并不太好。
陆安然“啧”了声:“跟我还护短,怕我欺负他?”
只剩两人的会场寂静到落针可闻。
许青霭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他从七岁开始就没再哭过,本以为早就已经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却像是两汪决堤了的泉眼怎么也收不住。
许青霭的呼吸急促而没有规律,喘气声大得吓人,他却连伸手捂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看着男人脸上猝然闪过的惊诧与慌乱。
他怕自己的靠近会让许青霭更加紧张导致病发,便没有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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