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看见他动作迅速，忍不住勾唇轻笑，给予肯定：“乖孩子。”
许青霭正在劝他以后少花钱，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低头一看，然后陆黎书就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任由手机的镜头照着上半身，一张一合的唇吐出软而轻的声音。
照片几乎都是在学校领奖状时拍的，他捧着黄色的纸张，怯生生看向镜头。
陆黎书很耐心地等许青霭睡着，将视频挂掉，摘掉眼镜松了口气。
S说：“不可以，闭眼睡觉。”
许青霭心一下子软下来，明明是很普通的两个字，单拎出来半点儿歧义都没有，但这个时机，从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他就觉得甜得心脏都要化掉了。
许青霭越想越兴奋，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呼吸弄乱了，然后听见手机那端S低冷严苛的嗓音。
S说：“我这个年纪没有人管得了，但你这个年纪我管得了，放下手机躺好，我给你十秒。”
他说：“阿霏，认识你之后我也没准备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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