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了是吧，谁他妈再说一句包养，我弄死他。”
“我名声不好我不在乎，我也不怕死，希望你们也是。”
许青霭拨开苏希，弯腰将椅子扶起来，然后走到讲台上看着教室里的同学，嗓音清晰不急不缓地开口：“我，没被包养过。”
许青霭递给她一张纸巾，很轻的问她：“班长，你觉得不是有意造成的伤害，就不算伤害了吗？以善意为出发点而落下的刀，会是不疼的吗？”
许青霭视线扫过每个人，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介意你们背后议论我，但别在我跟前。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有耐心，未免你们不清楚我的意思，所以我跟你们说的清楚一点。”
“海下湾会所？”
聂棋被他一噎，准备好的话直接卡住了。
聂棋被他绕进去了，想反驳但又怕许青霭真的联想到他，只好吃瘪。
他笑起来，语气轻而软：“是要浪啊，不然还要整天哭啊，自怨自艾苦等别人给自己清白，遥遥无期地等别人发现自己是无辜的，还不如坚持自己，至少这一刻是属于自己的。”
费于明看他手指飞快的打字，发完将手机往桌上一放，利落地夹起排骨放进嘴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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