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分嗜甜,偷摸揭开糖罐子,挖了一小勺糖放进去搅了搅,心满意足地喝完才搁下杯子。
陆黎书垂眸切菜,并没有看他。
许青霭闻到很浅的酒气与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似乎要碰到他的耳朵,让他莫名有些慌乱,慢半拍地想,原来他晚上喝酒了。
这学期学校找了一个人体模特,虽然身材比例不错,肌肉线条也可以,但他始终觉得差些意思。
许青霭思绪骤然被拉回,空旷的厨房将这一声拉得响亮而绵长,尴尬地耳朵有点红,干巴巴和陆黎书解释:“我其实……不是特别饿,就是……”
这样的高岭之花,即便是喜欢一个人也是永远不会失态,永远占据最高掌控力,牵着别人向前走的。
他来过两次,跳下椅子轻车熟路去洗手,回来时路过一楼的健身室下意识瞥了一眼,卧推架上放着一条毛巾。
许青霭呆呆眨了眨眼睛茫然半天,猜测他的意思可能是问自己想吃什么,又不太敢确定。
陆黎书整天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不知道脱了衣服的胸肌弧度会不会很好看,摸起来会不会也很硬啊?
许青霭跳下椅子落荒而逃:“陆先生,我去洗手。”
陆黎书拿过围裙系上,准备给他做个番茄虾仁意面和冬瓜口蘑汤,拿食材的时候发觉他很抗拒蘑菇,便改成了玉米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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