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燎意犹未尽。
阮婷芳喘着气,按着她的手:「那是一次的价钱。」
曾燎觉得好笑:「不是包夜麽?」
「就一次。」阮婷芳坚持。
「好吧!」曾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我还想要,怎麽收费?」
「每次五千。」
「要先付钱麽?」
「不用,但我只收现金,不要支票或其他。」
「没问题。」
这种「钱货两讫」正合曾燎的胃口。她心安理得地,带点疯狂地要她,一次又一次。阮婷芳cH0U出床头的纸巾,r0u成一团,藏在枕头下作记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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