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苛求了吧?你现在要他放弃的是两年的衾枕情,不是一张旧报纸,换了任何人也难以割舍。」
「衾枕情?他要是有念一念这所谓的衾枕情,又怎会搭上那nV人?」
「但……」林昉言垂下眼晴:「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也承认,我对这段婚姻是不投入,没有尽好太太的本份,所以我只希望他赶快在分居协议书上签名----事情一日不办好,我便一日寝食难安。」
「是我不好,让你吃苦了。」
「是的,都是你不好。」李宝儿刁蛮地朝她的手背咬下去。
林昉言感到一阵轻微的剌痛,却坦然地任由她发泄----是的,要不是自己,她也许不必像现在这麽纠结。
「你要是早点开口,我也不致走了这麽多冤枉路。」
早点开口?林昉言苦笑摇头。
----那是远古以前的事了。
林昉言十三岁随父母从北京移居香港,住在李宝儿的隔邻,也成了她的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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