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g当又如何?倘若你们练剑却不为杀人,那麽何必练剑?牛前辈,你敢说你这一生中没有杀过人?北方势力错综复杂,处在两国交界,杀人盈野的事情多了,北方第一大派怎麽可能没做过什麽非法的g当?」吕莠回答。

        「我们杀人是为了侠义道咧!杀手杀人,呸!还不为了钱。」牛严盛气凌人的喊道。

        「也许牛前辈是在天寒地冻的地方待久了,忘记了现今的社会已经大不同。耀帝国的实际政治形态怎麽样,我不批评,但毕竟是个法治社会啊!不管你为了什麽理由杀人,就是杀人罪。你们之所以没有被起诉,只是因为你们窝在北方。」吕莠平静而尖锐的回应:「你走到任何一个南方的城市去,都是个罪犯。」

        「小贼,你也是个练剑的呗!我就来试试你!哈!看你剑上有无正气!」牛严面红耳赤的疾声大呼。道理什麽的也不讲了,脚一点地,便凌空跃起。

        牛严手指一摆,原本静置在他座位旁的金刚剑随即脱鞘而出。

        剑光一闪。

        一柄银白sE的长剑凌空飞越,在牛严的面前削过,不仅压住了金刚剑,更将牛严震回了座位上。

        牛严脸sE惊讶又愤怒的转头,怒瞪坐在高位上的赖极丰,但赖极丰的脸sE也不太好看。

        「牛前辈冷静点。」赖极丰没有别的话说,就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令牛严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赖掌门果然明理。」吕莠满意的点点头,并对赖极丰说:「不知我刚才的提议,赖掌门意下如何?」

        「我可以理解你想要测试我们的心情,代表第一大帮确实是该慎重;但我们一向不直接参与地下势力的纠葛。你可以当作我们……,安於窝在北方。」赖极丰语带酸意,显然对吕莠刚才的发言也有不满,但总算没有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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