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跟一只异种殉情做什麽!
拉扯之间,手腕伤口愈渐愈深,我不由的皱起眉。
「烦哪──」左手既被牵制住,改以右手化出刀刃,一把斩清这恶烂的东西。
刀光过後,异种也被烧的JiNg光,教室也变得面目全非。
我吐了一口气,拖步往少年而去,看他神情中应该是惊吓过度仍未回魂。
「没事了……没事了。」安抚他人,是我最不擅长的科目,如果是恐吓别人我也许能做到淋漓尽致。
我轻拍着他的头,自己也跪坐在他面前,一来休息,二来等他心情平复後在说。
还好……时间没有拖得很久,要是在久一点,大概又会……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此时蔺也慢步而来,蹲下身来只说了一字「手。」
手?刚刚只顾着打败异种,完全忽略这腐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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