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宣在跟他对视了几秒之后,才觉得有点不自然。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的可怕,不知道夜色里会不会被看出他异常的绯色。

        “你之前不是说,我想不起那段记忆也可以吗。”凤宣犹豫了一下,开口劝劝他:“我觉得你也不要直接摆烂。要不然,你还是再努力努力?说不定就有什么心软的神灵看到你的愿望,然后就帮你实现了。”

        仿佛是有点不好意思,凤宣回过神后立刻补充:“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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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戚琢玉猝不及防开口,声音有点嘶哑。

        凤宣感觉捏着花灯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

        戚琢玉又道:“但师兄不是随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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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方面也要跟他争一个高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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