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嗫嚅了片刻,硬着头皮开口:“师兄。我觉得我可以解释。”
戚琢玉刚醒,没有束发,及腰的长发就这么缠绵在背后。
平时穿戴整齐的衣服也松松垮垮,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配合他那种虽病恹恹但英俊不减的颜值。
虽然重伤未愈。
却没有那种病人的灰败死气,反而给人一种病态妖异的美,像个病中还不忘勾人的男狐狸精。
凤宣顿时觉得自己怎么解释,都有一种很苍白的感觉。
特别是戚琢玉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行。师兄听你狡辩。”
……
……
什么叫狡!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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