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沉默了。

        此刻两人挨得极近,他才注意到,凤宣今晚上穿了一件加绒的雪色素面大氅,料子不算贵,滚了一圈兔毛的帽子戴在他的头上,整个人被大氅笼罩着,显得格外娇小。

        他没有理会凤宣拙劣的谎言,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现在心情不好。

        比他看起来更像病人。

        刚才小跑了两步,如今也喘的厉害,摇摇欲坠的模样,风一吹就能倒。

        闷不做声了一秒,他开口建议:“但是现在我们可以互相照顾。”

        有点荒唐,也有点啼笑皆非。

        仿佛感到有点荒诞,似自言自语,又重复了一遍:“你来,照顾我?”

        一抬头,戚琢玉果然似笑非笑看他,渗人得很。

        他不知道自己这道侣大晚上不辞辛苦过来给自己添麻烦的目的是什么。

        凤宣连忙提着灯,一咬牙,下定决心道:“刚才来得路上遇到了执行师兄,他告诉我大师兄今晚上受了鞭刑,我担心师兄的伤势,所以是来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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