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离得太近，鼻端都缠绕着一样的沐浴乳的清香。
冯纪再次用信仰之力将肩胛骨冒出的蠕动的小包碾碎，她仿佛听到了皮肉搅碎的声音，但这一次的效果比之前明显许多，它们没有再立刻复生，这让冯纪松了口气。
他抓了抓头发，冯纪毒发的样子还真有点可怕，刚才有一瞬间他真以为冯纪会杀了他。
“你真是我见过最固执的人。”裴生的声音混杂在淅沥沥的水声里，冯纪黑线，“……你能不能别在我洗澡时出现？”
“这么毒？那你还是控制一下！”
冯纪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希望能把脑子里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全都抛弃、忘记。
这是杂质，只有刨除杂质才能让灵魂力量重归澄澈。
“摸一下不行，得挖下来，收藏。”
——欲/望是条无止境的沟壑，永远也无法满足。
她早就试过用信仰之力去净化那些杂质，虽然有些作用，但无法根除，只要她还有“思想”，就会滋生出更多的杂质……
不过这么做的效果微乎其微，冯纪感觉她的肩甲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借着浴室的镜子，她能看见后背有一块鼓包在蠕动，这几天她就一直感觉有东西要从里面冒出来，没想到还真长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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