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当年的事情并不能怪到某一个人身上,但是话又说回来,连禾乃作为一个旁观者都一直难掩对李月岭的怜Ai,李月岭如果真的把过错堆到了当年的赵禾荫身上也不算奇怪。
“oo,现在李家的人都怎么样了。”
“流放路上受尽苦难,没有活口。”
oo话一落,沉重的情绪骤然压在两人身上。
禾乃现在只想问,李月岭知道这件事吗?大概是不知道的吧……一心爬上高位想要去拯救的人,其实早就等不了他了。
不过当务之急,如果李月岭真的那么放不下赵禾荫,禾乃或许得改变策略,那支一直藏着的断钗,真的还应该留着吗?
眼前白面男子还是那样沉默着,极为外露的厌恶之下,是难掩苍白的面sE,整个人如同一把绷紧的长弓。
琴前nV子拨了拨琴弦,指尖下生出三两个无意义的音调,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垂眼不作声。
两人诡异的沉默显然b急了某个“听众”,连同外面细碎的脚步声反复发作。
禾乃及时抬眼,果然和男子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万事俱备。
李月岭早有准备般飞快起身向外走,禾乃还贴心地g了弦音替他打些不必要的掩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