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只邪祟压倒在沙发上,用这样不堪的话语羞辱,嗓音气到变调:“我没有!放开我!”

        “是那个叫贺沉的男人?”那东西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恶狠狠一口咬在雪白的肩上,“你是不是在勾、引他?”

        一想到贺沉此刻正在浴室里洗澡,随时有可能会回到客厅,林煜内心既惊惧又羞耻,双腿胡乱地踢蹬,试图挣脱黑雾的束缚。

        但他的这点反抗,对那东西来说聊胜于无,甚至无异于助兴。

        阴冷的气息疯狂肆虐,纤细的腰肢受不住地高高扬起,在半空中哆嗦战栗,如同大提琴家手中绷紧的琴弦,轻轻一拨弄,便会奏出最美妙的乐曲。

        那东西咬够了,湿冷的舌头将眼尾溢出的眼泪通通卷进口中,语气中充满了恶劣:“要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乖乖?”

        “不……不要!”林煜情绪几近崩溃,徒劳地哭喊出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东西吸吮的力道加重,像是要将那层薄薄的眼皮给吸破。

        林煜忍着刺痛,边哭边谈条件:“阴亲或者超度……你要什么东西我都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怎么就不长记性,乖乖?”那东西终于再度出声,“我说过,你是我的。”

        “任何觊觎你的人,都会被我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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