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有了秦东栾的气息。
乔延这样问完,秦东栾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后,秦东栾说。
虽然长年累月在一起,可是分别是真的分别,不能碰触,不能感受,自然也是十分思念与想念的。
“好。”
“这也不是听劝不听劝。”秦母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摸着牌,对大伯母道:“就是你说的对,和小辈作对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秦清看了秦母一眼,应了声“好”,而后就坐下了。
他坦诚真诚,炽烈温柔,就这样毫无保留,且欲与他共度余生。
看了片刻后,秦母说。
秦东栾低头和他对视,看了一眼他手上圈号刚好合适的戒指,后看向乔延,问道。
“更何况我的桃还自己垂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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