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曦俯视着禁锢在懐的大灰兔,像被自己设下的陷阱锁着,急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仰望处於敌方的猎人大发慈悲,好心放他一马。

        让尹曦不得不单手抵住壁上,挡住双眼,禁止多看一眼,彷佛这就能抑压内心喷发的破坏慾,但一歪头,无意扫过被松散睡衣包裹的蜜色胸脯,一股饥渴感从喉咙深处升上。

        抵住壁上的手已成拳头状,他低叹一声,声线比前先更低哑:「所以你有解决办法吗?」

        那双狗狗眼瞪的更圆,更显无辜。

        「那麽接下来、你都要听我话做。」

        半坐在柔软的牀褥上,脑子乱成一麻的尹喻还未弄清事情的发展,大概就是做哥哥画作的模特儿,任人指挥。

        看着二哥坐在画架上,刚好背对着昏暗的灯光,脸色更显得晦暗不明。

        「现在把你睡衣全脱下、一件不留。」,犹如一个指挥官命令属下。

        尽管慢吞吞脱下,但总有脱光的时候,期间他无数瞅看对方,意图打消这难堪的举动,可每触及那蔚蓝的眼眸,所有念头都会变得遵随对方。

        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三角裤,他不自觉紧紧抓紧手臂,将自己环抱起来,没想到这动作把胸沟勾的更深,无力又软弱的姿态,只会让人产生更强烈的凌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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