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互看一眼,心中有了默契,紧绷的肩头也松懈下来。

        「我叫柳栩涵,他是我弟柳栩煜,我们一家是遭遇奸人所害,现在只剩我二人。」

        两人落莫夹杂痛恨的眼神被男人看在心中,心脏像被刺一下,那种被迫失去亲人的心情能深刻理解,他义父当初出门被奸人所害,也沉寂了一段长时间。

        「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长期暂住,我偶然才下山,不常用此处。」

        「下山?你是修行之人?」

        「我是天元宗的外门弟子,负责打理草药园,我一会也要回去一趟。」

        「那…你之後还会找我们吗?」两人像被无情母兽惨遭抛弃的小兽子,战战兢兢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湿润的眼眸连同青白的小脸十分可怜。

        陈默不忍见到他们失落的表情,痛快表示之後会多回来看望,他们才破涕为笑,展露如春天化暖般的笑容。

        他不知做下这个决定後,让他日後人生与双子的命运完全缠绕一起,养父子般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被他们以下犯上,强行跨过禁忌的关系,因修为远超自己,每一步都受人所控,近乎无止境的肏弄让他叫苦连天,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晚肚子里都充满滚烫腥臭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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