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最近来到镇上,身上衣物都残残旧旧的,像是穿了很多天逃命似的,身材壮实的吓人,不出声盯人时能吓哭三岁小儿,左脸上还有一道疤,能见到後颈上似乎纹上什麽动物,又红又绿,只能看上去像条蛇尾,大部分被挡在那灰白色的衣衫,也不知以前是不是黑社会,有点吓人。

        平时都窝在家里不出门,只有工作时先见到他,都不与隔离邻居打招呼,很少直视别人眼睛,但对人的注视很敏感,打量长一点就受不了,躲在阴暗的地方带给他安全感。

        他屋子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灰白色的墙壁已有一丝丝裂痕,有一个小型的卫生间,大厅只有张浅棕色的小木桌,只有基本的日常物品,连厨房都没有,平时都在外面买食物,随意饱肚就可以,房间里更少得可怜,只有张单人的铁架床,中等厚度的床垫,若在上面大力摇荡,那声音恐怕会传到旁边屋子。

        这一晚,无人问津的大门响起敲门声,袁武突然泛起一丝不安,但还是提起勇气去打开门口,又一次见到他的恶梦。

        他屋中传来激烈的碰撞声和争执声,随着他被两个人打趴在地上,他满面惊慌地蜷缩在一起,这声音才停止。

        他旁边俩人面容有七,八成相似,应是一对兄弟,长得都一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俊俏样子。年纪较大是晏泊君,幽暗深邃的冷眸子让人心寒。另一位是晏泊宸,一张坏坏的笑脸,可眼眸透出的寒意也不容怱视。

        只见他们都死死盯着眼下的男人,像个饥饿几天的狮子终於找到一个可撕碎的食物,晏泊宸道:「袁武,你躲得真好啊,我们可找得辛苦,你打算如何回报我们。」他脱下黑色手套掐住男人的下颚,眼神十分噬人。

        「对不起,请您们放过我,我不想回到那里。」当初是他眼瞎才把他们当成酒吧女人般调戏,只是他喝的太醉了,觉得眼前两人皮肤滑溜溜,眼睛又大又亮,占了几下便宜,就被人羞怒强行带回别墅。

        两穴同一日被破处,惨无人性被人打??机般灌精,在宫腔内浇上有一股股浓精,多到在肚子有种奇异的流动感,一旦没有守好小穴溢出精液,就被人惩罚插入骚穴狠狠堵住,把人操到小穴高潮失禁,变成全身痉挛只会潮吹的娼妇。

        必须将那双丰乳主动奉上主人嘴边被人任意咬磨,将那乳缝啜咬得像八月孕妇的涨大,力度强到快要把这对骚奶榨烂,上面湿软的舌头被人拉出当成玩具蹂躏,玩到口水流到不停先肯放过,还要扮作纡尊降贵伸出舌头伸入口中舔尽每分水液,满腔淫叫和哀求全部封住,直至把人窒息到满面通红先放过。

        之後他们一有时间就随意摆弄男人,像个性奴一样连衣服都不配有,光着蜜色的身子布满黏稠的淫液,下身两穴不断被粗长的肉茎贯穿,玩到只会翻白眼,大叫高潮也不肯停下。有黄的,有白的,各种液体喷到全身都是,肏到没有意识只懂淫叫的痴兽。

        妓女起码可以有休息的时间,日夜不停玩弄已经就快催残他的意志,除了呼吸可以自主,其他都任人操纵,为了标明作自己的私有物,亲手在他身上纹上一条淫邪的大蛇,将男人壮健的皮肉添上一丝魅惑。

        丧失为人的恐惧支撑他决定逃离那里,偷了他们一套衣服和少量现金,头也不回离开那淫狱地方。

        害怕被他们找到,连原本的家都不敢回,找到离C城很遥远的小镇,改头换面卑微地活着,已经对他们产生强烈的恐惧,象个缩头乌龟躲着。

        但没想到还是被人找到,等待他的将会更恐怖的怒火,原本还有下床的机会,强行带回去的他终日被铁链锁在床上灌精,连喝水食饭都要在服侍到他们满意才行。

        「求求你们,我不敢了,给我多一次机会吧...不能再肏了...」男人满腔眼水哀求着,变得青紫阴茎被一枝幼管塞住马眼,只能流出极稀的精水,潮吹了十多次的花穴已经糟蹋得像个残花,大花唇被大力扇到破皮,阴蒂充血得像粒花生,经不起一丝的碰撞,花穴被贯穿成一个鸡巴套子,後穴也撑成一个大洞,混着肠液的精液顺着大腿流落,看到两人慾火大盛,架在男人的前後,继续发泄他们的慾望。

        想要离开,那是不可能,即然招惹了他们,就要终身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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