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床的时照镜子,感到胸部传来阵阵的酸麻刺痛,经过昨晚白喻锲而不舍的「上药」,粉色乳晕都被揉肿了,上面还有个深刻的牙印,他蹙眉着看着似乎大了一圈的胸部,穿上的白衬衫更显得紧绷,彷佛下一刻就破开衣服跳出来。

        这具丰硕的身体一回到学校,马上抓紧白熙的目光,怎麽好像比昨天更大了,我有搓到这麽用力吗,大半天都皱眉头苦恼深想着,不自觉抿嘴甚至咬破下唇。

        终於等到下课铃声一响,就急不及待拉扯着池凡走到保健室,刚好里面没人,就锁起大门不让人进来。

        这时池凡心底泛出一丝不安,彷佛之後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撕开那碍眼的衣服,正想重温昨天厕所的事情,动作突然像是录音机被人定格,他幽暗地盯住那极度刺眼的牙印。

        我的东西被人碰了?池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夫,怎可以这样做,是谁,难道是那个总帮他解围的四眼男班长,还是那个多管闲事的周信。

        不断思考到底是哪个奸夫,就越发粗鲁掐紧他的手臂,眼底发红怒火中烧质问他:「说!昨晚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像个被人红杏出墙的发疯绿帽丈夫。

        被掐出红痕吓得浑身僵直的池凡,完全不知怎样回答,难道说你昨晚跑过来哭的凄惨道歉,之後还咬我了一口吗,知道白熙没有记忆,解释也不会信。

        「我不知...道。」眼底起一层白雾呜咽道。

        「不知道!?好,我就要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痕迹!」目露凶光把他衣服脱的乾乾净净,连内裤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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