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觉得好笑:“这里就这么大点儿,这里和那里有什么区别?”
他出不去,只能在那个玻璃罩里,被精神里的火种拷打得痛苦翻滚,无声叫喊。
但他被公司隔离在了一个玻璃罩里。
秋瑜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
陈侧柏闭了闭眼,俯近她耳畔,喉结滑动着,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侧柏扣住她一只手,将下半张脸埋进她温热的掌心里,闭上眼,冰凉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心里。
卢泽厚嘴角抽搐:“说别人坏话能不能小声点儿?”
信息浪潮是如此汹涌,普通人想要在大数据编织而成的茧房里,分清楚真与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瑜小声说:“没事,只是单独说两句话。我猜,卢教授应该是想要捐款,但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开口……”
垄断公司是世界之癌,他们让国家四分五裂,让人们互相仇视,让农田一片荒芜,让无数城市变成一座荒凉死寂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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