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不到诗歌或音乐有多么美妙,也感受不到画作里的感情,我天生被剥夺了艺术创作的能力,只能从事绝对理性的工作。”
她手上心脏搏动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只是幅度仍然很大。
周姣眉梢一跳,抬头望去,只见外面的城市完全变了样。
想到这里,江涟喉咙发干,突起的喉结重重起伏了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周姣的嘴唇,以便她吻上来时,他能以速度攫住她濡湿的舌。
他眼中翻涌着极其可怖的戾气,只想杀人。
于是,她甚至无法为自己经历的一切,感到……愤怒和难过。
江涟没有说话。
下一刻,他的脖颈被勾住了。
周姣却给了他脑袋一巴掌,然后啪叽一声,把他的心脏塞回血洞里,冷冷地命令道:
周姣却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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