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我们认输,我们认输!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找您麻烦了!”

        周姣点头,却没有关闭电击。

        朝九晚五,她站在大街上,放眼望去,一切都是如此平静,平静得让人发疯。

        从顶楼跃下的那一刻,她虽然成功把绳子套在了江涟的脖颈上,但也让自己的情绪兴奋到了极点。

        这是一个让人生理不适的场景。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这种赚钱方式只能用一次。经此一役,周围的小混混怕是都不敢靠近她了。

        周姣“嗯”了一声:“要么给钱,要么去旁边的诊所排队,有多少腰子噶多少腰子。”

        要不是周姣知道,江涟不可能懂什么是欲擒故纵,几乎要以为他放她离开,是因为猜到了她难以回到正常的生活,在耐心地等她自投罗网。

        周姣垂下眼睫,脸上没什么情绪,手指却在微微颤动——想到江涟有可能在黑暗中紧紧注视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她就遏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一见到她,庞然而诡异的肉质巢穴就疯狂蠕动起来,裂殖出一条条紫黑触足,自上而下地向她伸去,仿佛某种湿冷光滑的蛇类,充满狂喜地游向它们的猎物。

        ——既然如此,你当初那么拼命地逃出生天,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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