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姣问道:“所以,江涟是怎么一回事?”

        她就说为什么卢泽厚没有被异化,原来他不是没有被异化,而是江涟降临之前,他就已经被异化了。

        “总有人觉得,与人体有关的买卖只会剥削穷人,但富人也不是傻子,能买到新鲜的、高智商学者的器官,为什么要去买穷人的?”

        “我的计划是那么完美,是那么完美!这个世界需要祂的拯救……你看不到吗?整个世界都呈现出一种腐败发灰的颜色,每个人都被公司异化了……”

        就在这时,他的脑袋冷不丁在她的手肘内旋转了180°,朝她露出一个冷森森的笑容:

        他激动得喉管都在颤抖:“我试图拯救过那些被异化的人——我告诉网上那群愚民,不要相信公司的大数据,我帮那群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找工作,我把那群该死的瘾君子送到戒断所……”

        在卢泽厚摔出去的一刹那,周姣的枪口就调转了方向,始终稳稳瞄准他的脑袋。

        “……我真痛恨你的冷静,”卢泽厚喃喃说道,“公司从那艘走-私船上搜出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一本神秘的无字书,能跟人进行意识层面上的沟通……作为科学家,我非常不想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超自然力量,可再怎么不愿相信,也必须承认,神是存在的。”

        卢泽厚轻而嘶哑地说道:“同样的,谁知道公司的魔爪最终会不会伸到我的身上来?我不是在关心他们,而是在关心我自己。”

        “你或许会想,我真是一个好人,居然会关心那些可悲的、无家可归的人——不,我是在关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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