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也没看头顶的摄像头一眼,就这样脱下医生的白大褂,穿上身上,揉乱头发,遮住半边脸颊。

        紧接着她把医生搬到病床上,盖上被子,娴熟地接上各种医疗设备。

        做完这一切,她捡起医生掉落在地上的平板,扒开医生的眼皮,解锁。

        ——感谢在公司工作的经历,她简直像回家了一样悠闲自在。

        她并没有立刻走出病房,而是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启动了红色警报。

        几乎是闪电间,就有人打电话过来:“我操,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我刚喝上一口热汤,你那边就来一个红色警报,你他妈知道红色警报是什么意思吗?别告诉我你只是手滑按错了……”

        周姣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已变得异常惊慌失措:

        “……病人跑了!格里芬医生被她打晕了……天啊天啊天啊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会死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声音纤细,带着哭腔,似乎随时都会陷入崩溃。

        对面的人本想核对她的员工编号,听见她慌张刺耳的哭腔,顿时烦躁起来,忘了例行问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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