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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逾在某一个周日的晚上动身前往画室。临出发前,他特地将画室的钥匙从钥匙圈上拆下,放在了寝室。如果宋峻北问起,他就说没有带在身上,只能等下次专门去拿了。

        乔逾不是想将画室占为己有,拒不归还。他天天都去慕斯森林,走几分钟路上个楼就可以到画室,但他没有再回去那间画室过。

        他只是想拿着这把钥匙留作纪念罢了。

        与身份的鸿沟,看不见出路的感情相比,这只是一个很卑微很渺小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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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峻北听闻有人敲门。当推开门见到是乔逾的时候,宋峻北惊讶地站在门口,忘了让路请乔逾进去。

        “……”宋峻北怔了好一会儿,才动一动唇说:“……你怎么来了。”

        乔逾静静望着他。望见他穿着冬款保暖的厚家居服,没有一点生分的距离感,倒像是苦等亲人归家的可怜男人一样。也望见他眼下明显的青黑,显得疲惫又憔悴。乔逾知道宋峻北的工作之忙,周日也不能休息。更不用说公历新的一年才刚开始,宋峻北这段时间不知道得加班加点到多么辛苦。

        乔逾感觉喉头沉重,鼻腔里又酸又涩。

        乔逾真的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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