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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不是那样的……宋峻北险些脱口而出。

        宋峻北没有说这句话。他只是漠然道:“知道我不高兴就不要来惹我。我很忙,没精力应付你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你要是想被插,这里这么多玩具,你可以选你喜欢的带走。”

        “毕竟我,”宋峻北移开了眼神,“我对床伴的要求也很高。”

        乔逾张着眼看他,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这双眼睛再度阖上,鼻息减轻,没了声响。

        他疲累过度,在酒精的催化之下经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宋峻北抱着他去淋浴冲洗了一下身体,用被子裹着他将他放在沙发上。而后宋峻北去收拾床铺,更换了新的床单,将乔逾挪回去,放在床上安睡。

        彼时宋峻北裤子里还没有消下去,鼓鼓的一整根凸起硬挺在新郎礼服紧绷的长裤之下。宋峻北置若罔闻。他在床边站定片刻,俯身摸摸乔逾的额头,确定了小朋友没有因为今天的胡闹生病发烧。之后宋峻北去收拾客厅里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将所有垃圾打包带下楼扔掉——那件撕烂的婚纱也在其中。其余衣物放进洗衣机,准备来日再洗。最后才是宋峻北自己草草洗了个澡。

        这夜宋峻北便靠在沙发,摁住发胀发痛的太阳穴,在沙发上度过了一整夜。

        早上再昏昏沉沉地醒来之时,乔逾已经走了。卧室里被子叠得整齐。

        看见空荡荡卧室的那个瞬间,宋峻北不知道是怅然是了然,还是已经心死,嘴里苦涩的味道很久都没有散去,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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