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峻北堵死了他所有的话。
我们可爱的小朋友,又一次因为说不过宋峻北,在批评指责和命令之下哑口无言。
宋峻北自嘲地笑笑,心如刀绞。
翻身从乔逾身上挪开,宋峻北只镇静而冷淡地告诉呆滞的他,去洗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后来问用不用送他回去,他也没有回答。
乔逾六神无主地走了。
宋峻北躺在床上,直到强行冷硬起来的心肠化开,下身炙热的欲望完全消退,仍觉得胸闷得难以呼吸。
突然醒悟,是自己沉湎于日益缩短的距离,过了线。
是宋峻北的错。宋峻北向来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安全距离本该由他来掌控,他却放任了他们之间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放纵了欲望,险些让两人发生关系。
但不管有没有发生关系,乔逾人在他这里,他就得对乔逾负责。
或许当初乔逾请求互帮互助的时候就应该拒绝的。小朋友可以耍小朋友的脾气,但宋峻北不能。所幸现在应该还来得及纠正小朋友懵懵懂懂的观念,以避免两人走入歧途,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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